煩人的阿橙子

討厭麻煩。
鈍刀割腿肉狂熱者,超擅長插旗秒收。
不管看什麼動漫都能順利萌上冷CP是絕症啊。

無題[小排球ABO]

*
及川徹X影山飛雄

ABO梗

私設有,BUG大概有,OOC有,借梗有

以上可接受請開始食用吧!
***
「啊、哈⋯那裡⋯嗯⋯已經⋯」
喘息,屬於男人的。 及川徹走過去帶上了門,細心關照了運動雙方的情趣所以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要是把自己的母親嚇得從此X冷淡,自己沒準得挨一頓好揍。Alpha及川徹,出身于一個標準的家庭。女性Alpha和男性Omega結合,是個彆扭的結構。他當然也知道自己是從男人的肚子裡生出來這件事,所以有一天打球的時候,他一邊托球給青梅竹馬的Beta岩泉一,一邊問道:「小岩,你以後願意給我生孩子嘛?」對方並沒有發愣幾秒,而是乾淨利落地照著他的臉扣球:「你還沒睡醒吧。」「就是說不願意囉。」挨了重扣的及川大王坐在地上,伸手往臉上一摸摸到滿手鼻血:「老媽,有紙巾嗎?」「誰是你老媽啊?!」肇事者早已準備好手帕丟給他:「你以為我很樂意天天看著你嘛?!」「欸我以為你是樂在其中啊,⋯我的老媽除了你還有誰啊?」「有的吧!生你的親母!!」⋯
01.
那個孩子神情看起來不對勁,雖然散髮著Beta都有的木頭一樣無感的味道,但是卻不能擔任攻手的職務。雖然更喜歡做司令塔的二傳手這個解釋大家都接受了,但是及川徹覺得莫名的在意。⋯難道是自己長期浸泡在父母的情天慾海附近太久了,連個Beta都能輕易撩到自己了? 他想不明白,起來以後拋了個球打到了青梅竹馬的腦後部:「欸我說小岩吶噗唔——」「及川前輩?!」「沒事吧?」「腦後部欸⋯」 沒錯,青梅竹馬就是青梅竹馬,連自己討打這事都不需要詳細說明,小岩真棒,小岩最高~ 很高興地想著,在擔心不已的後輩中間險些再次鼻血長流的及川春光燦爛地笑了:「好像能夠冷靜下來了⋯」圍了一圈的一年級二年級大眼瞪小眼,最後還是那個學習二傳技術很努力的孩子影山飛雄小心翼翼地問道:「及川前輩,因為太過努力地思考所以大腦崩潰了嗎⋯?」「沒什麼,他只是進入思春期了,只要有一個Omega給他就一切正常了,畢竟Alpha的交配慾可是非同尋常的厲害啊。」岩泉一本正經地解釋道,將後輩們趕回去訓練。「小岩,我不是種馬的吧?」「這個誰知道。」
隨著三年級ABO族群發展完善,所有的配對基本完成了,然而令所有人萬萬沒想到的是,全年級最後剩下來的是那個人氣爆棚的Alpha及川徹,和他堅持配對謹慎主義的青梅竹馬岩泉一。「就剩我們兩個了耶,三年級的Omega真是有夠不矜持吶,都還沒畢業就忙著交配。」及川大王和岩泉一坐在天台上抱怨著,拿叉子在拼成浣熊圖案的便當上戳來戳去。「人之常情好吧。」岩泉白了他一眼也沒有阻止浣熊的面目全非:「關於Omega的保護性法律本來就特別多,現在就急著交配的話那些Alpha長大了會後悔的。」「⋯⋯小岩。」及川徹思忖良久語氣有著哲學家的氣度:「你可不可以把交配這個詞換一個委婉的說法啊⋯⋯?」「——哈?有哪裡不對的嗎?」「呃⋯⋯沒有。」「???」

02.
影山飛雄的人生總是在奔跑追逐著。即使是作為最弱勢群體Omega誕生也好,用盡全力一個個超越Beta甚至Alpha也好,彷彿飛奔是與生俱來的能力,雙腳是不能停滯下來的。少年影山的第一次人生轉折,是小學的畢業季。校園內熙熙攘攘的Alpha和Beta,強勢霸道的氣息充斥身邊。萬一精神鬆懈,身體的缺陷就會造成無法挽回的羞恥結局。他提前離開了學校,沿著人並不多的小路走著。那之後他看見兩個年紀比他大一截的青年,其中一個有著棕色的頭髮和精巧得眩目的臉龐,閃閃發亮地笑著完美地托出了排球的弧線。然後他的眼睛就挪不開了,然後他就更加喜歡自己原本就很擅長的運動項目了,然後就到北一來了。
服用過抑制劑,影山把瓶子小心翼翼地收起來,竭力進行著對於他這樣單細胞生物來說很難的事情,演技,假裝是Beta,假裝不是食物鏈底端柔弱無力的爬蟲這件事。「是表演賽吧,今天?」「欸!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及川前輩打球了耶⋯」「好棒!雖然是最後一年了⋯」⋯ 及川前輩,是高嶺之花。 影山趴在桌子上想著。雖然意識上並不想動搖,但是終歸還是屬於Omega的心臟撲通撲通亂跳起來了。無法控制的悸動,好像小毒蟲一樣順著敏感的末梢神經爬上了頭腦。已經不行了⋯ 他把自己的臉埋進了臂彎裡。
那是多麼、多麼色情的荷爾蒙。球場內隨著運動揮發出來,屬於未標記Alpha強橫的氣息讓旁觀的影山覺得身體完全跟著興奮起來了。剛剛服下冰冷的抑制劑,甚至還未發揮效用就被龐大的熱力蒸發而去了。「影山?」旁邊站著的金田一奇怪地看了一眼呼吸急促的影山,喚回了他最後的意志。絕不能被發現,絕不能承認自己是Omega的意志。「嗯,⋯沒事。」即使身體只要輕輕觸碰就會產生強烈的反應影山咬牙忍住了,在無人發覺的時刻靜悄悄地離開了。Omega的熱潮本來依靠抑制劑完全足夠,但是由於在未完全發揮抑制作用時直接正面接受Alpha氣息的衝擊,藥力什麼的這一切都是浮雲。「哭泣吧。承認吧。不過是個Omega,卻妄想著Alpha的力量。呻吟吧。哀求吧。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意識渙散的時候,名為血統的惡魔就會如此細語道。影山跪在無人的洗手間隔間內,用手胡亂地安慰著叫囂著不滿而不斷流淌慾液的身體。怎樣都不夠。自己明明不久前才只是個小學生⋯
糟糕混亂,自己染滿了Omega的味道。 影山深吸了口氣站起來,用洗手液覆蓋那種對於強勢性別而言非常誘惑的味道。洗手台的正面是鏡子,他抬起頭看見自己臉上除了潮紅那就是不知道是愉悅還是痛苦的表情。這個樣子的話,怎麼都沒法去追趕的吧,即使再怎麼努力,也都沒法碰到光源裡總是笑著的那個人——「小飛雄?」突然間,洗手間的大門被推開了。

03.
「⋯好奇怪吶。」岩泉一蹲在地上檢查每一個球是否合乎練習標準時,遊手好閒的及川抄著手發出了感慨。「看到我在忙了嗎要發出傷春悲秋言論的話走開一點啊去死。」岩泉給出有力的吐槽反擊,結果閒人及川突然蹲了下來,雙手從後面扒住了他的雙肩:「小岩。」「我拒絕?」「欸?!我還什麼都——」「總之容我堅定拒絕。」岩泉拿起一個球推開了幼齒懶漢的臉:「你要說的事情反正都不是什麼大事,⋯失策我怎麼又跟你說話了。」「表演賽那天啊我好像撞到小飛雄和某位Omega激情的現場了。」被排球推臉的大王毫不氣餒堅持說道,岩泉表情抽搐了一下:「為甚麼和我說,變態及?」「他現在都不和我說話了耶。」「那又怎樣,經常找你你就戲弄人家,不找你你就這樣是不是有病啊去死——」「但是他祇是個剛小學畢業的小孩子吶,這就有標記對象了嗎小岩你快去慰問一下~」及川慫恿道,然後挨了自己竹馬一眼刀:「撞到現場的是你不是我啊,為什麼我要去⋯」「啊⋯這個嘛⋯」大王稍稍後退了一段解救出自己引以為豪的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裝挑起笑容:「像這樣?」岩泉一轉過頭,瞬間感覺到配合這迷人外表撲面而來的洶湧威壓,這就是大王的日常。「⋯去死。」岩泉擰起眉頭站了起來:「精力過剩的Alpha。」
「你最近是不是和及川在鬧彆扭啊。」岩泉一是個單刀直入的人,面對如此的毫不含糊少年影山噎了一下,低頭去只看著球:「並不是⋯」「那傢伙可是很掛心呢,神叨叨的煩死了,你還是趕快恢復原來的樣子吧。」說著岩泉瞟了一眼正在筐裡拿球的及川:「不知道為甚麼總覺得⋯⋯」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之後岩泉還說了什麼就記不清了,因為心跳太響亮,因為他覺得自己可能搶在身體被某位Alpha標記之前心理上就已經淪陷了。「唔、我知道了⋯謝、謝謝岩泉前輩⋯」影山乖小孩兒似地點頭點頭,悄悄拿眼睛望了一下拋起球來了一記漂亮跳發的Alpha。那姿態果然是嚮往中擁有無形雙翼的強者模樣。

04.
同學井上休學了,原因是在旅行中被標記,要和那位Beta一起生活。「真好啊,終生伴侶什麼的。」她的家人拿走課本之後同桌說。影山抬起頭看了看那個空蕩蕩的座位。那個外表是女孩子的Beta,順從自己的戀愛之情做了現在做或許不太好的事。「欸影山,大考完畢之後要去遊樂園玩嗎?」話一向多的同桌是組織委員,經他嘴裡一說那肯定就是班級活動。「欸?那個,我還是——」「由及川前輩帶隊。」「我要去。」脫口而出之後單細胞影山自己後知後覺,懊惱著自己身體比大腦坦率他趕快補充以挽回色迷心竅的形象:「⋯畢竟⋯班級活動⋯」「OKOK,怎樣都好啦。」同桌也並沒有在意,刷拉刷拉在紙上寫下影山飛雄的名字,跑到別處安利別人去了。
「好的好的!傍晚的時候在這裏集合,然後再一起回家,不要走丟了喔?」及川徹頂著大太陽囑咐,面對眼前這一片剛脫離小學生涯的屁孩們,性別上來說威武暴虐的Alpha突然間產生了母親一樣的柔情。不過在初一的崽子們三三兩兩結伴走了,最後剩下本來就和所有人都只是點頭之交的影山。「怎麼了,一個人站在這裡是打算變成電線桿嘛?」及川大大地嘆了口氣,藉由吐出熱氣來緩解體內的熱度。影山自己和自己在內心扭捏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承認自己人緣不佳地現實:「我⋯⋯」「啊,知道,我知道了。」及川低下頭朝他伸出手來:「那麼及川先生就勉為其難帶你玩吧,心存感激地記住這份恩情吧☆」「誒?是!」「⋯⋯不記住也沒關係,我是開玩笑的。」
不幸的是影山飛雄所託非人,把今日的遊戲嚮導拜託給了滿肚子壞水的惡劣前輩。所以剛剛長大的小孩子察覺到了全世界的惡意,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驚恐過。當從傳說中創下世界紀錄的恐怖醫院內出來的時候,他覺著世界真是好危險。「怎麼樣小飛雄,開心嘛?」罪魁禍首笑容爽朗,受害者蒼白著小臉,彷彿看淡了人生似地擠出一句還不賴。之後影山和及川兩人找到附近的長椅,坐了下來。周圍的長椅上都坐著並不釋放信息素的標記情侶,唯有他們二人顯得很奇怪。⋯等一下,信息素⋯ 及川大王感到腦袋遭了一記雷擊,他猛然扭過頭去,整整對上一年級小鬼有點泛藍的眼眸。「那不是你的Omega嗎?」及川沒頭沒腦地突然發出提問,影山的眼瞳跳縮了一下,不自覺地往旁邊縮起了身子:「什麼?」「誒⋯啊⋯什麼啊,怎麼忘了基本的常識啊我⋯」及川噌得一下站了起來,看似焦躁地一腳踢開了腳邊的小石頭,躊躇了不多時他彎下腰來,把尖削的下巴支在不知所措的影山的肩膀上,吸了口氣:「小飛雄,你是⋯Omega?」
千里迢迢來到遊樂園,結果卻在長椅上傻坐一天,這行為蠢得難以置信。及川徹說服自己不要管令喉嚨變得乾澀得衝動,也不要在意內心異常的狂喜,但是一切昭然的時候,那討人厭的天才後輩眼光都似乎帶著熱度。所以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大王狐狸似地微微一笑向等待著死刑判決那樣坐著的後輩的發出了改變未來的那句邀約:「誒,小飛雄。」「是、是的?」「想不想更多地學到排球的技巧啊?」「⋯⋯?」

05.
岩泉一覺著自己的竹馬愈發的蠢了,這並不怎麼巨大的轉變讓他難得地發出疑問:「誒,垃圾川。」「我不會說什麼不是垃圾是及川之類的話喔小岩因為那樣的話我的人設就偏離了。」雙手撐臉呈現恍惚狀的大王指摘道,然後在竹馬詫異的目光之中換了個姿勢,目光遙遠地感慨道:「討厭的孩子真可愛吶☆」「你在遊樂場碰到頭了?」「大概傷著腎了⋯」「腎?」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窮凶極惡的種馬及川和可憐的後輩影山之間關係變得有點微妙。

⋯⋯三年後。
「怎麼說呢,自己家的配偶居然為了避開自己刻意跑到了別的學校,及川先生可是精神重創了啊。」等到烏野高校內學生們都散了個差不多,看到影山出現的及川這才擰起眉頭故作生氣地抱怨道。影山聽著抱怨眼光四處瞟著,等到對方話音略一停頓,他忽然伸出雙手捉住了及川的右手:「坂之下商店,去吃東西吧。」「⋯⋯」以話癆自傲的及川徹陷入了沈默。在最終點了點頭的瞬間,有種輸掉了的感覺。

[END]

PS:嗯,結尾因為短路中,所以爛尾。而且都是ABO了竟然還擦邊球,非常抱歉啊啊[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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